老咸菜缸(1 / 1)
一听丁老太说可以赊账,闷头瓢高兴得不行。冰@火!中文当下把她给搂住,像啃西瓜一样的对着她的脸啃起来。
“好多天没有沾过女人的气了!”闷头瓢一边啃,一边嘟囔。
用力得很的缘故吧,丁老太就用手把他往外推:“就不会轻一点嘛!腮帮子直是被你啜得生疼。我这张老脸还受不住,换作那些个小姑娘的脸蛋儿,还不被你啜得冒血。”
“还是你这张老脸啃起来筋道!”
闷头瓢拥着丁老太离开石磨,往一旁边自己的一张小床上走过去。
行走之间,丁老太就顺手在他下面捞了一把,发现那里气势正是威武雄壮,就笑了一笑:“看起来,你这老黄瓜,还蛮灵巧的嘛!”
闷头瓢也暗自奇怪,以前和女人在一起,都是软不垃圾的,好半天弄不成事。而今竟然能得到丁老太的夸奖,这应该是憋屈了好一段日子的缘故吧。
到了那个小床之上,闷头瓢就动手往下扒丁老太的衣服。看到她胸前那两个瘪瘪的茄子,他用手向上托了托:“只剩下了两层皮了。你说说,这里面的肉都去哪儿了?”
丁老太噗哧的一笑:“还不是被你们这些当男人的,给一口一口吃掉了。”
闷头瓢很是热情的把那瘪茄子吞到嘴里,刚刚咂摸两下,随即就又吐了出来,不无懊丧的说:“就像嚼一团棉絮,嚼不出一星半点的味道。”
“那些小姑娘的有味道,人家倒是愿意让你去嚼啊?”丁老太不高兴的噘起了嘴:“到嘴里的肉嫌没味,你们男人都是这个德行!你要是不乐意就算了!”说着,她就把身子往上起。
“好好好,我说了错话行不行?”闷头瓢赶紧的把她摁住。如果她一走,自己连这个没味道的不是也得不着嘛!
连着陪了几句好话,仍然无济于事,丁老太坚持着要从小床上走开。
“乖乖的,在这床上乖乖的。只要是今儿个让我得了好,我保证把这个月的工钱全部交给你。”为了让丁老太安稳下来,闷头瓢对着她许下了一个重磅的空头支票。
别说这一个空头支票还真好使,丁老太随即没有了动弹,紧盯着闷头瓢,认真的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闷头瓢口打了一个嗐声:“我一个老光棍儿,得着钱又没地方去使。给了你,一来能得个人情,二来也能尝尝你的滋味。”
像是得着了一个舒心丸,丁老太往床上一躺,一动不动,任由闷头瓢将自己的裤子往下扒。
看到她下面的那一片草地,依旧黑得晃人的眼睛,闷头瓢忽然生了奇怪。把手掐住一棵草,微微一用力,他就拔下一根毛毛来。
拔得丁老太嗳哟的一声叫:“闷头瓢,你这是杀鸡子还是宰猪啊?在这儿生拔毛。”
闷头瓢把那根弯弯曲曲的毛毛,往上移,移到头顶和她的那些白头发作比对。
“嘻嘻,你说这下面的毛毛怎么就不知道变白呢?”
丁老太就把手在闷头瓢的秃脑壳上,轻拍了一下:“下面的毛毛也学不会你这里变秃。”
两个人就哈哈的笑起来。
笑过之后,闷头瓢继续在关注着丁老太的身体。看过草地之后,很自然的就看到了她的那片幽谷。
把手往上面一搭,闷头瓢就又奇怪起来:“说起来这个也是稀奇。走遍全中国,人人都知道它叫做x。但是男人的就不一样,在河南叫‘鸭子’,在四川叫‘卵子儿’,在山东叫‘鸡叭’……”
丁老太打断闷头瓢的话:“我这里可不叫做x。”
闷头瓢随口问道:“不叫x,叫做什么?”
“它叫做咸菜缸,专意来腌你们男人的那根大黄瓜。”丁老太说着,有些得意的笑起来。
闷头瓢就打趣的答一句:“你这里已经是一个老咸菜缸了,不知道腌过多少男人的黄瓜呢?”
他的话,让丁老太听得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腌了多少黄瓜?我现在是数都数不过来了。”
闷头瓢吓了一跳,心中就很有些敬佩的感觉,敢情人家在这方面是行尊里手。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看着丁老太,闷头瓢就贸贸然的问了一句:“你有那么多男人,总不会以前是做*的吧?”
被闷头瓢这样问到,丁老太居然没有生气。先是黯然神丧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就慢慢的说道:“我虽然不是鸡,但却有着比鸡还鸡的遭遇。”
比鸡还鸡,那该是怎样的一个场景啊?闷头瓢心中一动,就很有点想知道。
“只盛装一个男人的女人,那是花瓶。能修成花瓶,那是女人一辈子的福分。可惜啊,我这一辈子没有修成花瓶,只修成了咸菜缸,缸中盛纳了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丁老太说道起来,眼中就有了泪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