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1 / 1)

一整天的高强度训练后,成锋整个人倒是瘫在床上了,耿星河一边帮他按摩一边问他累不累,成锋还绷着,说很爽。

相反,耿星河他们的方队实在是轻得不像话,常教官很随和,笑眯眯的,不怎么训练他们,估计多半是女生的缘故,生怕他们累着了,每次站了半小时军姿就休息一小时,然后坐在一起讲笑话之类的。

军训的生活十分枯燥,不过也能过苦作乐。

到后来耿星河才知道昨日打架的原因。

他们和教官见面的第一天,体院方队的里有个戴眼镜的男生因为玩游戏,以至于无视教官,罗教官脾气暴,直接就把那男生给踹了出去,体院的人本来就火气旺盛,一有人带头,就起哄着打架了。

不过因为战力问题,而导致团灭。

所谓不打不相识,打着打这,竟也打出感情了,体院方队训练很努力,刻苦,虽然罗教官是个面瘫,又有之前的打架事件,整个体院居然和罗教官玩的特开。

拿他们系女生的话来说,这才是真男人,真男人从不废话,开口的总是必要的事情,神情严肃,气场强大,好多女生都嚷嚷着要给罗教官生猴子,不过没有一个人敢上去要号的。

因为那双眼睛,让人发怵。

罗教官和常教官的区别很大很大,一个面瘫一个整天笑嘻嘻的,一个话多,一个惜字如金,就这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偏偏罗教官和常教官的关系很好,有女生都看见两个教官偶尔一起出去吃饭,饭桌上总是常教官在聊天,罗教官就一边吃饭一边听。

在女生们看来,这是基情的表现。

又有人不知道从哪里打听来的消息,说两个教官是z市郊区的著名军区里出来了,罗教官更是一个副营长,少校级别的,因为程校方的人情才特地来当教官。

不少人对罗教官是又敬仰又怕。

不过这都不关系的事,他们玩得可开心了,训练十分清闲。

操场上的所有方队都在跑步的时候他们在休息,操场上所有方队在练军体拳的时候他们在休息,操场上所有方队在休息的时候他们还是在休息。

不少人红着眼睛看着他们。

于是半个月时间就这么急匆匆地过去了,到了全体走正步的时候,他们系二队反而是走得最好的,军事演练的时候他们还得了个第二,第一自然就是成锋他们那个方队,毕竟每天被那个魔鬼教官这样训练,一个个祖国的花骨朵都在每一天的摧残下开出了花。到了告别的时候,几个女生抱着常教官哭,要微信要qq,另一边的体院方队和罗教官大眼瞪小眼,有几个学生想要上去说说话,刚一迈出步子就被瞪回去了。

最后得到指令,原地休息。

教官们都不知道上哪去了,

成锋坐在地上,军帽下的脸俊朗帅气,他对着耿星河眨巴眨巴眼睛。

耿星河:“???”

于是成锋拉着他偷偷摸摸地跑出去买吃的。

下午

夏天还没有离开,蝉鸣喧闹着空旷的树林。

成锋把上的水拿给耿星河,说:“哥先去放个水,你在这不要动,等我回来。”

耿星河傻傻地点头,他站了会,还没等到成锋出来就听见了身后不远处的树林里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像是一个男人在隐忍着喘息。

这里距离操场很远,诺大个学校秘密圣地倒是数不胜数,耿星河听见这个声音,第一个反应就是在那啥,不过万一是有人暑晕倒了呢?

于是他急匆匆地跑向树林,刚走过一个拐角,眼前飞

一幕却让他脑子空白。

两个穿着军装的男人正在进行野兽般的xx

“狰哥,疼……轻点。”声音哽咽,像是在哭,又像是床榻之间的情话。

一个男人张开腿,被另一个男人抱着,二者两人正是常教官与罗教官常小念抓着罗狰的军装,红着眼睛一边抽泣一边推着男人,可是男人却变本加厉,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将常小念干得一边大叫一边求饶。

这场粗犷的xx如同野兽般的粗暴,毫无怜惜之情,常小念哽咽的,求饶的声音伴随着罗狰的粗喘声让周围的一切都回到原始。

耿星河后退,怀里的水掉在地上,动静不大,可是仍旧让那两个人察觉到了。

常小念哄着眼睛,看见耿星河吓得大叫,一边推着罗狰一边焦急地说:“有,有人来了。”

罗狰动作不停,缓缓回过头,他一蒙住常小念的眼睛一边动作

“求你,狰哥,有人,呜呜呜……”

常小念惊慌地求饶,罗狰一言不发,用那双冰冷的眼睛看着耿星河,眼底里除了戏谑便带着点点**,偏偏那双眼睛如同一只野兽般,悄然盯着你,无声而至,让人不寒而栗,如坠冰窟。

常小念惨叫着求饶:“不,不要——狰哥,求你……啊啊啊啊——”

罗狰没有再看耿星河,他揪着常小念的头发,动作粗暴

耿星河被吓得浑身发软,身后忽然被一个健壮有力的掌拖住,随后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成锋此时如神兵天降,他蒙住少年的眼睛,在他耳边说:“乖,我们回家。”

耿星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带离那里的,他只知道他被成锋带回了家,直到坐在沙发上,他的脑子里面依旧回想着那一副场景,那是一场惨无人道的,粗暴的情爱,就像是一头那啥的雄狮,遵从原始的本能,进行交配。

成锋将他抱在怀里,拍着他的肩膀,说:“怕什么?”

耿星河抓着成锋的衣服,说:“我不怕,只是常教官好像很痛苦。”

他记得做那档子事好像没这么痛吧。

成锋怜惜地摸了摸他的脑袋,说:“爱情不分性别的,他们是互相相爱,只是表达爱情的方式不一样。”

耿星河点点头,他见过比这还粗暴的,而他自己就是那样的承受者,只不过,那仿佛已经过去很久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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